“忍一忍。”陆薄言说,“等一下就不痛了。” 进了房间,床单和被子一如既往的被苏简安睡得乱七八糟,有一只靠枕甚至掉到了地上,而她半压半盖着被子,睡得香甜。
因为她是陆薄言的妻子,所以才会被这帮大男人称为嫂子。 她最害怕的地方是医院,最害怕的人是医生。现在只要能说服陆薄言回去,她做什么都愿意,包括装无辜。
公园里很安静,安静得几乎可以让苏简安听见自己的心跳声。 洛小夕笑了笑:“我做什么在你眼里都是瞎胡闹是不是?跟你表白是瞎胡闹,倒追你是瞎胡闹,可是你见过瞎胡闹了十几年的人吗!”
陆薄言忍无可忍地在苏简安的额头上弹了一下。 他顾不得嘴角的伤,青筋暴突地怒吼:“谁他妈把这玩意给她的!”
他狠狠地把苏简安按到椅子上,反绑着她的双手:“坐好,我让陆薄言也尝尝失去是一种什么滋味!” 很多时候,苏简安是支撑着他、给他力量的人。此刻,他只想把她拥在怀里,真实的感受她的存在。